煤炭清洁高效利用在我国已经提倡多年,得到了国家政策的大力支持,并被列入“面向2030国家重大项目”。在取得了一系列实实在在成果、煤炭地位被“重新认可”的背景下,煤炭清洁高效利用的未来发展还面临哪些新问题?该如何突破?在10月23日召开的太原能源低碳发展论坛分论坛之一“煤炭能源的清洁高效利用”分论坛上,多名国内外知名专家学者发表了在该领域的科研成果与前沿观点。
向技术创新驱动转变
“我国的能源结构与供需关系决定了我国必须大力推进煤炭清洁高效可持续开发利用,并以此作为能源转型发展的立足点和首要任务。”中国工程院院士谢克昌表示。
未来20年,煤炭在我国能源消费结构中仍将长期占据主体地位,煤的清洁高效利用是唯一出路,应加快推进煤炭产业由资金和资源推动向以技术创新驱动为主的方式转变。
俄罗斯科学院通讯院士Zinfer Ismagilov认为,开发经济价值高的二氧化碳利用新技术,对于推动全社会关注二氧化碳、建设具有绿色碳循环特征的可持续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事实上,煤炭清洁高效利用,不仅要关注将煤炭转化为清洁能源,更应关注煤炭转化为材料的发展路径。石油和化学工业规划院副院长李志坚认为,化验室破碎机,对于煤炭价格较高的山西省,煤基新材料是实现煤炭高效、高值转化,提升竞争力的重要途径。在煤化工初级产品的基础上,发展以合成材料和精细化工为主导产品的煤化工深加工,符合山西省煤化工产业发展特点和产业升级的要求,应予以重点关注和研究。
煤炭资源高值化利用
新疆大学高层次人才学术带头人、中国矿业大学教授魏贤勇表示,目前煤的气化、液化、热解等转化技术存在投资大、操作条件恶劣、原煤和水消耗量大,二氧化碳、废水等排放量大等明显缺点。
澳大利亚联邦科学与工业研究组织高级研究员Ilyushechkin Alexander认为,煤气化过程可用于生产燃料煤气,作为工业窑炉用气和城市煤气,也用于制造合成气,作为合成氨、合成甲醇和合成液体燃料的原料,是煤化工的重要过程之一。
美国气体技术研究院(GTI)全球高级副总裁Michael Rutkowski也认为,煤气化是煤炭清洁转化利用的重要过程之一,新型煤气化技术不仅可在不添加任何添加剂和配煤的情况下,完全气化高灰熔点煤,而且可使造气成本整体降低四分之一,可为我省乃至全国高灰熔点煤的气化提供一种全新的气化技术。
相关行业需实现煤控目标
根据煤控情景,中国煤控消费2013年已达峰,石油消费将于2025年达峰,天然气及一次能源消费将于2040年达峰。2013年—2018年能源部门的二氧化碳排放进入平台期。“十三五”减煤三大途径为清洁化、减量化和替代,其中,减量化占减煤的72.9%,替代占17.1%,清洁化占10%。
自然资源保护协会(NRDC)高级顾问杨富强认为,在各相关行业实现煤控目标的关键政策上,电力和煤电要由主角转向配角,发展清洁能源;钢铁业建立和完善废钢资源综合利用政策,削减高能耗钢铁出口,化解过剩产能1亿—1.5亿吨。
事实上,我国是世界上最大的能源消费国,且对外依存度高,“富煤、少油、贫气”的资源禀赋和相对落后的能源利用方式,已经导致了能源和环境矛盾的激化,建立独立自主、适合我国国情的可持续、安全、经济、大规模能源发展体系迫在眉睫。
“未来一段时间,甚至更长远看,煤炭仍将是我国主体和基础能源,能源转型的立足点和首要任务就是推动煤炭清洁高效利用,必须加快推进煤炭产业发展由资金和资源推动向以技术创新驱动为主的方式转变。能源安全可持续发展必须多元化,应从科技驱动、绿色开发、全面提质,以及运输优化、先进发电转化升级和节能降耗等方面,在整个产业链上实现煤炭清洁高效利用。”中国工程院院士、清华大学教授岳光溪在接受采访时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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